没见过世面的女生,真好骗

桃源县,南江市三大贫困县之一,位于佬巍山山脉。这里百分之九十都是盐碱地,土地贫瘠,耕作物稀缺。辖下两镇五乡十六村,总人口不足五万,人均年收入堪堪破三千,支柱产业无,开发力度无,属于老大难发展地区。

傍晚十分,天色昏暗,初秋的晚风已经带着淡淡的寒意,吹在脸上凉飕飕的。罗超凡背着半人高的旅行袋,满脸苦楚的站在县政府大门口。

眼前的县政府比南江市的第一幼儿园还不如。三栋两层高红砖楼,没有现代化的政要设施,没有看家护院的保安团队,恐怕唯一能够起到威慑作用的就是拴在铁门边上的大黄狗。

“狗日的关系户,害老子发配到这里!”罗超凡骂骂咧咧的大步走进县政府,那条大黄狗见他凶神恶煞,吓得“呜呜”的缩起了尾巴,趴在地上吐舌头,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。罗超凡苦笑一声,县政府最后一道保卫屏障都是这般废物,不是说穷山恶水出刁民么?

红砖楼保持了八十年代的建筑特色,楼下八个木门,分别挂着“XX部办公室”的牌子。门上的红漆剥落了大半,露出光秃秃的棕色木沿,罗超凡把档案和政审单揣在手里,朝人事部走去。

“咯吱!”对着木门还没敲一下,它居然自己就晃晃打开,里面黑摸摸的,视线几乎被阻绝。在角落处,一个人影面对着墙壁嘤嘤发出响动,像是在哭,又像是愉悦的呻鸣,靠,这是什么鬼地方?!

“有……有人吗?”罗超凡吞咽了一口唾沫,战战兢兢地的在门上敲了两下。

“有人!”说话的是个女人,她好像非常惊慌,连忙站起身来。紧接着黑摸摸的房间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,随后又“唰”的一下,是拉链提起来的声音。

这又是什么情况?

罗超凡满头黑线,屏住呼吸:靠娘,难道这女人在墙角撒尿?!一阵恶寒遍及全身,罗超凡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。

“喀拉”一声,房间里亮了起来。只见一个长发女人正襟危坐在办公桌旁,一只手撩动耳际的青丝,脸蛋红润润的。她的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岁,标准的瓜子脸上虽然没有化妆品的打扮,可是五官却更显得精致。大眼睛带着阵阵妩媚,眉宇间含着丝丝春意,撩人的樱桃红唇边上,小酒窝若隐若现。

这女人身上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老式衬衫,领口上下两个扣子都没合上,白皙的两团雪-肉呈现出来,饱满的就跟大馒头似的,在黄灿灿的灯光下,分外吸引眼球。

罗超凡看得目瞪口呆,连自己是来干什么的都忘记了。

“你……是谁,有……有什么事儿?”女人柔声问道,脸颊泛着潮红之色,大眼睛水汪汪的晶莹剔透。让人狐疑的是,她一句话说得气喘吁吁,就跟刚跑了八百米一般。

罗超凡舍不得把视线移开,看了好几秒才将自己的档案递了过去:“大姐,我是新报道的党政办科员,罗超凡。”

“你就是罗超凡?”那女人没有注意到自己走光,只是上下打量罗超凡一眼,媚眼一眯,嗤嗤笑道:“等了你一个下午总算来了。我是人事部主任乔爱兰,多多关照。”

“不敢不敢,是我得请乔主任以后多多关照。”罗超凡暗暗咽着口水,心里大叫:逆天了,穷山恶水不出刁民,出美女了!

乔爱兰翻看着罗超凡的档案,忽的抬起头来,“咦,你以前是当兵的,特种部队?”

“是!”

“我们县长原来也在特种部队做过医疗兵,你是哪里的?”乔爱兰睁着好奇的大眼睛,胸前白嫩的沟-壑分外显眼。

“这个……”罗超凡讪讪一笑,没有回答。有些部队的特别行动组的任务属于高级国家机密,加入了保密条例,为的是保守军事秘密,维护国家利益。

乔爱兰想了想,恍然大悟,“县长说过保密条例,你当我没问。恩,你是党员,八年前入的党籍。咦,你那时候才刚成年吧?”说着习惯性的揉了揉锁骨,露出一股淡淡的慵懒之意。

女人的魅力当真不是盖的,罗超凡的站姿开始不自然,两腿间的二哥渐渐顶出了一个蒙古包。

他连忙将一份文件挡在前边,身子躬起,尴尬的快要窒息。乔爱兰没有察觉,浏览了一番他的档案,便开出一张表格让他填写,随后盖上手印。

“现在也晚了,明天你早点来,把书面档案拿去给党政办的王主任签字,就能正式开始上班了,等等我给你安排宿舍。”乔爱兰伸了个懒腰,粉色的蕾-丝胸-罩挣脱开领口,饱满的山峦完全显露规模,风-情无限。

罗超凡惊得毛孔倒竖,眸子里的火焰就跟浇了汽油一样,哗哗的翻腾而起。

“走吧,你第一天报到,我请你去外面的馆子店吃饭。”乔爱兰不以为意,十分自然的把领口的扣子系好,站起身来朝外边走去。

“乔主任,哪能让你请客啊!我来,我来。”罗超凡死死的盯着乔爱兰的翘-臀。这女人的个子足足有一米七,双腿修长,七分牛仔裤不过遮住膝盖,洁白的小腿好像削了皮的莲藕,白嫩的一点都不像乡下的女人。

“还是我来吧!”乔爱兰扭身回眸一笑,颠倒众生。罗超凡的眼睛全都陷在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上,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:我要是这时候把她扑倒扒了猛干,会给法院判几年?

县政府门口就有一家小饭店,门口摆着三张一米半的圆桌。这时候正是饭点,五六个小年轻蹲在凳子上咋咋呼呼,桌子上摆着两盘菜和一叠花生米,菜没吃几口,啤酒倒是干掉了十来瓶。

“老板娘,牛腰子快点上啊!”

“老板娘,你家的肉包子呢?”

“老板娘,晚上给我留门好不好啊?”

小年轻们嘻嘻哈哈,吊儿郎当的大呼小叫。这时候从饭店里走出一个身材异常丰满的女人,秀发挽成发髻,身前挎着围裙,眼睛贼大,鼻梁高挺,胸前的椒-乳就跟两颗地雷似的,晃晃的都能遮住她低头的视线,好像再走两步就会跌倒。

“吁吁!”小年轻吹起了口哨,吆喝声更加粗俗。

“哇,老板娘,我们还没吃完呢,就端果盘上来了?哈哈,让我尝尝你胸前的柚子味道怎么样!”

“什么柚子,明明是哈密瓜,把你捂住能闷死你!”饭店老板娘很放得开,她用胳膊拱开四只朝自己摸来的熊掌,把菜碟放在圆桌上,对着一众小年轻笑骂道:“饿傻了?馋疯了?老娘的便宜是你们占的?毛都没长齐也敢来招惹我,回头老娘把你们都吃个干净!”

五个小年轻哈哈大笑。罗超凡跟在乔爱兰身后,看到这一幕冷汗淋漓:好凶悍的女人,穷山恶水还是出刁民,当我之前的话没说。

老板娘甩着两团大-胸笑吟吟的来到罗超凡和乔爱兰身边,一身媚骨散发出异样的香气:“咦,乔主任,这个小伙子是谁啊?”大眼睛眨啊眨啊,朝罗超凡暗送一箩筐的秋波。

会做生意的女人大多都是撩拨客人的好手,她故意坐在罗超凡身边,身子微微弯着,深邃的沟-壑就宛若一道天谴,晃瞎罗超凡24K氪金狗眼。

乔爱兰对此习以为常,捂嘴一笑,颠倒众生:“这是我们县政府新来的科员小罗。蓉姐,你这身新衣裳哪里买的,很好看!”

“隔壁王姐从省城给我捎来的,全棉的新衣,今年流行款,赶明儿王姐再去我让她给你捎一件。”老板娘咯咯一笑,“这衣服好看是好看,可就是太小了,挤得人难受。”

罗超凡暗暗打个冷战,大姐,你胸-大得跟顶着两颗地雷似的,羽绒服都遮不住啊!

乔爱兰连连摇头,“别介,我周末正好也要去省城一趟,别麻烦王姐了。”

老板娘哦了一声,继而提起笔和点菜单问道:“吃什么?”

乔爱兰斜了罗超凡一眼,淡淡笑了笑,意思很明显。罗超凡不敢逾礼,这是别人的地头,初来乍到把菜给点了,岂不是驳主人家面子?

“乔主任,我随意,你想吃什么?”罗超凡捧着菜单看了几眼,一副十分犹豫的样子,最后又把菜单放到两人中间,“这里的菜我不知道什么好吃,你介绍几道吧。”

罗超凡脑瓜子好用,知道场合话。用这方式引导对方,一能免了互相推诿的尴尬,又能满足她的面子。乔爱兰暗暗说一声乖巧,装模作样地看了几眼。这家馆子店里的菜她早已经了然于胸,有什么特色,有什么好吃根本不用看。

“蓉姐,一份切手抓野鸡肋,野猪筒骨汤,爆炒猪肝,搞一碗香辣山蛙,再来一份生菜,清炒。”清一色的山珍,这里靠山吃山倒也贴切。罗超凡暗暗点头,虽然这里落后的要死,不过换换口味还是不错。

“好嘞!”老板娘飞快的记下,甩着两个大*子去厨房吆喝。乔爱兰见罗超凡十分拘束,便说起桃源县的一切乐闻趣事。聊了几分钟,罗超凡坐立不安,讪讪问道:“乔主任,厕所在哪里?”

“进去厨房左拐。”乔爱兰莺莺一笑,自己倒是会错了意,原来他在憋尿。罗超凡如临大赦,火急火燎的往厕所冲去。无论是乔主任还是老板娘,都是撩人的要命,口干舌燥之下多喝了几杯水,差点要尿裤子了。

土乡下的卫生间真不是盖的,光秃秃的围栏用个塑胶袋挡住,地上挖个土坑用两块木板搁着,在中间留条缝,就算是五脏庙的排泄池。厕所外面就连着菜地,连化肥的钱都省了,想给菜地加点营养,直接到排泄池里舀几勺就是。

罗超凡看得一阵恶寒,这鬼地方也算是饭馆,就不怕客人上完厕所没胃口么?

纠结了半分钟,他也没有勇气把脚踏到木板上解决问题,万一不牢固自己掉下去,别说淹死,恶心都能恶死人。

罗超凡无奈之下,只好站在土坑外边解决。西装裤就是方便,直接拉开拉链掏出二哥就能放水。

不间断的“嗤嗤”水声伴随着罗超凡的口哨响起,舒服得他浑身打颤。

蓉姐刚从菜地里捧着一把生菜出来,刚准备转进厨房,一抬眼就看见罗超凡在方便,劲道十足,把地上的泥巴都掀了个个儿。当下蓉姐脸色泛-红,羞-意难耐,可眼珠子眨都不眨,就跟看到了百年难以一遇的奇观,蹲在墙根边上心里惊叹地直呼:好大的家伙儿!

罗超凡被人偷窥浑然不知,打着墩儿尿完,按照习俗抖三抖,爽哉哉的塞回裤裆。来到桌子边儿,已经上了俩菜。乔爱兰没有动筷子,啤酒倒是喝了三四杯。

“小罗,来喝几杯。”乔爱兰十分客气,把几瓶酒推到他的面前。

“乔主任,就开喝啊!”罗超凡军队出身,对什么都怵,偏偏不怕酒。

其他地方喝酒拿杯子、拿碗,唯独军队用大把缸,一斤白酒倒进去都不见得满。一个班六七个战士,一晚上能把白酒当马尿,灌进去十几二十斤,第二天照样开坦克打-飞机。

乔爱兰很热情的给罗超凡开酒夹菜,惶恐得他战战兢兢,二话不说先吹了一瓶,表示敬意。乔主任也是女中豪杰,与罗超凡酒到杯倒,干脆利落。不到一小时,酒空了一箱,其中七瓶在罗超凡的肚子里。

“乔主任,不能再开了。”罗超凡见乔爱兰又要开酒,连忙制止。他不怕多喝,可乔主任已经有点仙,脸红得像打了胭脂,拽着他的手咿咿呀呀说着这些年不顺心的事儿。这典型是上头的反应,可不能再喝了。如果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第一天报到就把领导喝垮,岂不是老寿星上吊———闲命长么?

“小罗你说,离婚又怎么样,老娘不照样活的好好的?李亚根那蠢蟊,娶谁不好偏偏要跟丰韩村的老廖媳妇!他不知道么,老廖媳妇水性杨花,是我们桃源县第一大破鞋!”乔爱兰呼呼的喘息着,胸前的大兔子撑开一个扣儿,险些脱涌而出。

罗超凡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答是,顺着杨主任的话头连个屁都不放。这女人心情不好,借酒消愁来着,自己可不能触她的霉头。

乔爱兰说了半拉小时,趴在桌子上嘤嘤呜咽。酒这东西催人泪,不如意的时候喝几口,就算再坚强的男人都顶不住,何况一个女人?菜已经都上好了,蓉姐又抱着碗酸辣汤上来,碗里带着阵阵药香,光是闻一下就精神抖擞。罗超凡一笑:嘿,提神。

“小罗,给乔主任醒个酒。”蓉姐坐在罗超凡身边,身子一落凳,两颗大-胸“咕噜噜”上下摆动,晃了好一阵,煞是好看。

罗超凡舀了一碗酸辣汤喂乔爱兰喝下去,继而问道:“老板娘,乔主任住哪里,她喝多了我送她回去。”

“她就住隔壁街的政府宿舍里。你没住那儿吗?”罗超凡一拍脑壳,懊恼的说道:“光顾着陪乔主任喝酒了,宿舍都还没安排好。”

“没关系,现在不早了,我差不多也得打烊。你送乔主任先过去,问门口老程头,他会去开门的。”蓉姐狐媚地笑笑,上下打量罗超凡一眼,“如果你没地方住,就到我家来。屋头里够大,家里一个人都没有,上下两层,六个房间随你挑。别客气,小罗你浇了一手好地,我欢迎还来不及。”

罗超凡怎么都想不通蓉姐话里的意思,不过看她那副要吃人样子,显然是勾引人春-宵了无痕的架势。自己初来乍到,还是少惹这种-骚为妙……以后再说吧!

“蓉姐挂心了,我哪里都能凑合,就不打扰你休息,先撤了。”罗超凡架起乔主任,把钱结算干净,提溜起旅行包斜挎着,朝隔壁街走去。

县政府宿舍只有一栋楼,同样是红砖瓦房,一共三层,一层有五户家。看大门的老程头养了一只大黄狗,估计和政府办的那只是亲戚,见到人都不敢叫,转身一溜烟躲进屋子,羞涩得跟小女娃似的。刚刚九点出头,老程头正在值班室里津津有味地看电视,手里抓着几颗炒豆,桌子上放着一小杯白酒,不亦乐乎。

穷地方买不起液晶,有台九十年代的彩色电视机就已经很满足了。罗超凡扛着乔主任走进值班室说明情况,老程头对此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惊讶,嘀咕着“最近怎么天天醉”,就把乔主任的房门钥匙递给罗超凡。

罗超凡道了一声谢,老程头淡然地摆摆手,对着老彩电目不斜视。反倒是大黄狗挺热情,摇着尾巴把他们送到门口,嘴里吐出一阵阵热气。乔爱兰的宿舍在三楼最左边的房间,宿舍构造很简单,一室一厅一卫,一目了然。

外面客厅置放着寻常的家具,实皮的沙发,玻璃的茶几,墙角摆着灯架。靠着南墙的窗帘犹如白色的瀑布遮盖了大半个墙面,梨花图案卷起的褶皱不显凌乱,反而很有层次感。

电视机与沙发隔着一条两米宽的过道,铺着毛茸茸的地毯,走上去酥酥软软,好似踩在雪地上。往里是隔出来的一张小饭桌,政府职员宿舍里没有厨房,大家吃饭都在食堂里打,如果不愿意跟其他人坐一起,可以带回来吃。

麻雀虽小五脏俱全,乔爱兰的宿舍整理的很清楚,也很温馨。罗超凡脱了鞋子合上门,把乔主任背着进了房间。这女人已经醉了,却还呢喃着继续喝酒。

她的房间有种特别的香味,一张小书桌上摆着许多材料,墙边立着一架文革时期的衣柜式连体梳妆台,上面零零散散放着一些化妆品。双人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,红色喜字的绣花面床单虽然古朴,可看上去很窝心。

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,罗超凡低低的叹了一声:这就是结过婚的女人,会过日子!可惜呐……把乔爱兰倒在床上,为她铺好被子,跑去外面给她打水去毛巾。

乔主任一接触柔软的背面,便昏沉地睡过去。

罗超凡拿着热毛巾回来的时候,她已经发出开始说梦话了。这女人年纪只比自己大几岁,奔三的最后关头,一副媚-骨已然熟透,他娘的好看!罗超凡甩了甩头,强行压抑下胡思乱想,把热毛巾平摊开来,擦拭乔主任的脸蛋和脖颈。

“噢……”乔爱兰脸蛋红得发烫,两只皓腕紧紧的握住罗超凡的手掌。

“妈呀!”罗超凡大囧,把毛巾一丢迅速逃离。如果是在南江市,他遇到这种女人铁定二话不说直接上了,可现在身处桃源县,这女人又是自己的领导,万一被打一耙,吃不了兜着走啊!

罗超凡慌里慌张的退出房间,乔爱兰咦昵了一阵,忽然睁开了眼,眸子里的神色格外复杂,又好似放下了什么心思,暗暗吁了一口气。她把头埋进被窝,噗嗤的笑骂了一声:“没用的男人!”

罗超凡站在阳台,点了一支烟。外面黑灯瞎火,几处零散的亮光证实了桃源县的人口凋零。头顶晾着几件女人的内衣裤,看得人憋屈的不行。他小腹的欲火依旧燃烧……

由于后续尺度太大,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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