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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一缕阳光轻轻洒在郎韵脸上,郎韵伸手挡住双眼,宿醉带来的是头疼欲裂。昨晚《天晴》发布会的情景浮上朗韵心头,《天晴》是一部投资过亿的现代都市剧,她好不容易得到出演女二号的机会,这对她这个资深龙套多年的落魄艺人来说,可谓是一步登天。人逢喜事精神爽,挡不住导演和制片人等各路大腕的热情,朗韵顺理成章地多喝了好几杯。但她酒量并不好!手机铃声轻轻响起,半睡半醒的朗韵伸手摸索着找手机,可是,当手里突然摸到的那一抹温热的触感后……迷茫的眸子骤然回复清明,郎韵赫然发现,这并不是她的卧室,猛然转过头来,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那健壮的胸膛,顺着往上。那坚毅的下巴,透着无情的薄唇,深邃而凛冽的眉眼,再然后……“啊!!!!!”郎韵惊恐的拥着被子不断的后退,这特么什么情况,谁来告诉她!她的夫家小叔子白夙,为什么会和她睡在一起!!男人眉头微皱,醒来,慢慢支撑坐起,动作高贵优雅,表情从容淡定:“身子,可还好?”郎韵方才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碾压过一般酸痛,抬眼暼到洁白床单上那刺眼的鲜红,五雷轰顶!娇躯由于惊恐和愤怒而不由的后退,眼看就要摔下床去,一只大手迅速的揽过郎韵。那微凉的肢体接触令郎韵浑身都一颤,她猛然甩开他的手,小脸因为愤怒涨得通红,用尽浑身力气大吼质问:“你为什么和我睡在一起!”郎韵记得,昨晚的发布会,她的未婚夫白青亦,作为《天晴》的一号男主,自然也出席了,她不是和他待在一起的吗?为什么他不见了,自己却和他的弟弟睡在了一起!白夙对朗韵的愤怒毫不在意,旁若无人地起身,绕过床便就这么赤裸着身子往浴室走去。郎韵顾不上羞耻,那带着极其愤怒的语气再次吼出声,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!为什么你会和我睡在一起!而且,你还趁我喝醉!我可是你哥的未婚妻!!”“嗯,所以呢……”白夙语气淡然。所以呢!还问她所以呢!!郎韵眸子里的愤怒都快把自己给燃烧了。“昨晚,你不也挺享受的么。”白夙那带着抹磁性而又低沉的话语,那话语仿佛像陈述一件家常便饭的普通事情一般,却透着抹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。“你……”昨晚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逐渐像回放似的冒出来,郎韵的脸色由红变紫,再到白。她那脸色已经白得不能再白,仿佛带着透明的脸上显露出不安和愤怒,“你就不怕我告诉你哥么!而且,你这和强奸罪有什么区别!我要告你!”白夙却仿佛没有听进去她话里的意思似的,暼了一眼那脸色阴沉的女人后,他那暗黑的眸子轻轻闪现一抹暗光,没有丝毫表情的道:“随意。”说完,白夙便不再搭理郎韵,迈着优雅的步伐跨入浴室,留郎韵一脸苍白的待在床上,双手死死的抓紧床底下的床单。白夙,这强大的名门望族的二少爷,这个只手遮天,说一不二的男人,行事作风从来都是雷厉风行的,手段狠毒。在他的人生字典里,快准狠概括了他的为人处世!没有人惹他,也没有人敢惹他,惹到就像是和地狱的修罗见面般,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而现在,这个男人!这个她未来的小叔子的男人,竟然把他的嫂子睡了!郎韵气愤难平,他们之间只见过两次,第一次是在家人宴会,她还记得,那时候,她便觉得这个面瘫级别的小叔子很难相处。尤其是他那若有若无的清冷目光盯在自己身上的时候,可是,她反望过去时,却发现他又不像是在望着自己。而这第二次,却是以这种方式见面,郎韵此刻的心情五味杂陈。心里的惊恐和愤怒令她每一根的神经都在叫嚣着,她现在只想搞清楚,为什么她会和他睡在一起!她的未婚夫呢!带着抹愤怒和惊恐的狂奔出去,却在客厅处不小心撞到管家林伯,林伯看着郎韵那惊慌失措的模样,带着抹担忧的神情:“郎小姐,您没事吧?”郎韵就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抓住林伯的胳膊,林伯很慈爱,平日里对她也亲和:“林……林伯,白夙,白夙他这个禽兽,他……他竟然侵犯我!我要告他,告他……对,我要报警!我要打!”朗韵气急败坏地在全身摸索着。林伯掏出自己的手机,递给朗韵:“郎小姐是在找手机么,可以用我的,亦或是我帮您拨打?”那态度随和到令人发指,也令人感觉到害怕。郎韵突然浑身一颤,不对!林伯是白夙的人!他为什么要这么帮助自己!猛的推开林伯,看着林伯那依旧在笑的慈爱模样,郎韵却满脸的惊恐,不对!林伯为何如此满不在乎。为何如此的随意……等等,随意……郎韵突然明白,白夙先前说的那句随意,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意思!以他白夙的势力,她就算报警了又如何!惊恐和忐忑逐渐的扩散,郎韵的脸色再次变得惨白,看着林伯那慈爱的笑容,郎韵却觉得非常的讽刺。颤着身子,她拔腿就跑。郎韵心里的惊慌令她像失了魂似的,身后那刺耳的鸣笛声令郎韵猛的回神,一个中年男人缓缓的摇下车窗。对着郎韵就是一顿臭骂,“找死啊!长眼睛是来干嘛的!你想死老子可不陪你死!不知道这里是大路中间吗!妈的!”郎韵方才环顾自己的四周,她这失魂落魄的,却不知道早已走到危险的路中间。她赶紧的一边不断给那个司机道歉,一边立马让开道走到路边,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“妈的!现在的女人,失恋跟整得失身似的!真他妈晦气!”那个司机骂骂咧咧的继续开着车飞驰而过。但他那话却令郎韵浑身再次一颤,失身……她刚才不就是失身么……哆嗦着拿起手机,拨打未婚夫白青亦的号码,关机!郎韵的心不由一紧,颤抖着继续拨打白青亦助理的手机,还是关机……能联系上白青亦的,朗韵全都尝试过了,但是,依旧是关机!关机!还是关机!!心紧成一团乱麻,郎韵打的来到白青亦的住所,可是,当看到那紧闭的大门,明显的,他根本就没有回来过!仿佛一下子蒸发了一般的。不安的叫嚣令她有种好像被设计的感觉,阴谋的味道逐渐在她周身蔓延,她就像食物链里最低贱的那一端。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也都处于被动,就是因为什么都处于未知,这才令她更加的不安和忐忑,手上的指甲已经深深的陷进去手心里,她却丝毫感觉都没有。郎韵家。把最后一丝希望都放在这地狱般的家里,郎韵一进家门,继母王岚便一脸阴沉的瞪着郎韵,郎韵还没有问她白青亦的事情。脸上便“啪”的一声,受了狠狠地一掌,郎韵带着抹惊讶和阴翳的瞪向王岚,却再次被她狠狠地甩了一掌。“你还敢瞪我!你再瞪啊!真是白眼狼!你自己看看你!这个月让你拿来的钱呢!不仅半毛都没往家里带回来!”“你自己看看今天的新闻!还有你经纪人都把电话打到家里来了!还以为你能演个女二号出名后,就能多得点钱回来!”“这下好了!人家导演组的不要你了!你还被公司解除合同了!郎韵啊郎韵,你可真行哈!”王岚那话语仿佛晴天霹雳般的轰炸在郎韵的心里,她不可置信的盯着王岚,怎么可能!那晚导演组明明说好的让她来演女二号,还说她很有演艺天赋,最有可能会是下一届的影后!为什么,为什么突然一夜之间就把她给刷下来,说不要就不要了!还有,公司为什么也突然解除合同了!她根本就没犯什么错啊!公司还明明还答应会给她专业量身定做的培训,让她更加在演艺圈里走上最顶峰!为什么,为什么突然变卦了!!王岚那脸上是很明显的幸灾乐祸和不屑,还以为她会飞上枝头变凤凰,哪里晓得,一夜变回解放前,还是那个丑小鸭!“好心提醒你一句!你那死鬼老爸已经知道你什么都没有的事情了,哦,忘了,还有你那有钱有势的未婚夫,但是,好像并没有多大的用,让你找他要点钱花,你又不肯。”“那死鬼现在买酒去了,待会他回来,你就有一顿好受的了!”王岚表情狰狞,语气中满是浓浓的幸灾乐祸,郎韵转身就跑,她知道,若是父亲回来,一顿毒打怕是少不了的。头发却猛的被身后的王岚给扯住,头皮都快被她给扯断了,“想跑?门都没有!”王岚那恶魔般的嗓音令郎韵浑身一颤,头皮被她扯得生疼,眼泪都快疼出来了。就在这时,大门突然“嘭……”的一声被打开,那抹熟悉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。朗韵抬头一看,他的父亲郎当提着酒瓶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,眸子里的惊恐瞬间放大……
“你个赔钱货!老子当年就该掐死你得了!竟然给老子断钱那么多次,你还敢回来!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”郎当丢下酒瓶,狠狠抽了朗韵一记耳光,郎韵被直接打倒在地。感觉到头顶再次袭来的掌风,郎韵想都没有想的抓起那破碎的酒瓶子向郎当手腕刺去。“啊!!!你个赔钱货!你竟然敢伤你老子!”郎当捂着手腕大叫大跳起来。趁着郎当手受伤的空挡,朗韵赶紧夺门而逃,跑了很远,都还能听到他那大骂着要打死她的话语。郎韵头脑一片空白,不知跑了多久,直至精疲力尽,这才颓倒在地,看着四周的喧嚣热闹和繁华,内心愈加感觉彷徨无助。这一整天发生的糟心事情太多,多到她那每一根脑神经都像被凌迟一般的难受。为什么,这究竟到底是为什么……“叮叮……”悦耳的手机铃声缓缓响起,郎韵撇了一眼那陌生的来电显示,有气无力地按下了接听键。“是我。”电话那头沉稳而又带着磁性的男性嗓音响起,郎韵眸子猛地睁大。白夙!!他打给自己是要干嘛!“你在哪里?”许是见郎韵半天都没有回答,白夙那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。“我在……”等等,郎韵突然浑身一颤,她为什么要老实的告诉他,自己在哪里。语气中的愤怒明显的加重,郎韵几乎是低吼出声,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!”电话那头的白夙并没有再说话,“啪”的一声便立马把手机挂断了,行事作风还是像他的处事态度,雷厉风行!慵懒的坐在沙发上,白夙那一袭黑色的风衣,衬托出他那俊逸的脸庞更加的透着一抹邪魅,低沉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嗓音,缓缓的对着身旁的助理成承说道:“给你三分钟时间,我要她的准确位置!”成承立马赶紧点头,恭敬的道了一声“是”后,拿出手机,便迅速的运作了起来。待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手机后,白夙那深邃的眸子盯向屏幕里的那个略微狼狈的女人。“白少,是否要去接郎小姐回来?”林伯带着抹恭敬的嗓音缓缓的在白夙的身后响起。白夙置若罔闻,高贵而又优雅的起身,在一帮子人的簇拥下,白夙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。当电话线传来的“嘟嘟”声时,郎韵简直觉得他莫名其妙!周围空气迅速的下降,此刻,已经是禹城的九点过了,正是冬季,郎韵打了个寒颤,拉紧了略嫌单薄的衣衫。身上的钱寥寥无几,未婚夫又找不到,事业又全完蛋了,家里更加是不敢回去,朗韵内心如醉如冰窖一般冰冷,她都不知道,自己到底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为了些什么。脑海里印出一张可爱的小脸,也只有对着她时,他方才轻笑着叫着自己姐姐,郎韵吸了吸鼻子,哪怕是为了他,郎韵,你也该有着打不死的小强精神!起身,想着先去曼易那里凑合一晚上再说,可是,郎韵不知道究竟是今天她出师不利,还是今天本该就是她命犯太岁!打出租车竟然一辆车都打不到!明明,有些车是空着的,但见到她在打车,竟然全像躲避瘟神似的立马飞驰而过!连一丝犹豫都不曾!打公交车时,竟然也都巧合到令人发指的漠视她!甚至看到这站牌尽管有如此的人在等,竟然也不停下!郎韵心里的郁闷和愤怒简直烧得她脑神经疼,当最后一班公交车再次漠视她的存在从她眼前飞驰而过,郎韵觉得从来没有过的寒冷,冷到了心坎里去。周围那些等公交车的人骂骂咧咧的走远,此刻,,只剩下她一人在风中成了活化石。她不明白,为什么一辈子的糟心事全聚在了这一天集体爆发,她更加不明白,为什么老天要如此待她!看着那电量已经低到快要关机的手机,想要联系人,也都没了办法,郎韵眼眶湿润,莫名地感觉被整个世界抛弃了。抱紧了自己,郎韵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般,半蹲下身,把自己的头埋进了臂弯,突然,一声刺耳的刹车声缓缓的响起,一辆布加迪威龙豪华缓缓的停在郎韵的正前方。朗韵抬起双眸,只见两派的身穿黑西装严正的站成两排,带着抹严肃和恭敬,一个黑西装毕恭毕敬地打开车门,出来的人却是朗韵此刻最不想见到的。白夙一袭黑色风衣,勾勒出他那精壮而又修长的身姿,额头几缕发丝微微被风吹起,那透着无情的薄唇轻轻抿着。整个人透着一股魅惑和致命的危险,那深邃的眸子静静的盯着蹲下身的郎韵,直接把郎韵给盯得后背一凉。微微走近郎韵弯下腰,修长的手便轻轻抬起她那白皙的下巴,当白夙深邃的眸子盯向她那略微红肿的脸颊上时,如墨的眸子微微闪过一丝暗光。“被谁打的?”那下巴处传来的微凉触感令郎韵猛的回神,感觉到此刻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过于近,近到都能闻到他那身上散发的淡淡古檀香。郎韵扭开自己的头,躲避掉他那微凉的接触,话语里透着无限的疲惫和愤怒,“不用你管!”白夙那暗黑的眸子轻轻眯起,缓缓的直起身子,面色带着抹从容与淡定。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眸子,缓缓盯向仍旧半蹲着的郎韵,那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,“跟我回去。”郎韵猛的抬眸,却撞入一双深邃的眸子里,感觉身上更冷了,抱紧自己的手更加的紧了一分。心里的郁闷和愤怒,不安,彷徨无助令她抓狂,说出来的话语便带着几分情绪,“不去!我为什么要和你回去!”郎韵那一语话落,流动中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住了一般,气氛突然变得冷凝起来,那两排的黑西装的男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出。心里则是为郎韵那勇气暗暗捏了把汗,白夙脸上古井无波,只是那深邃的眸子暗了几分,盯着郎韵那倔强的脸色望了半响,直望得郎韵心里突突的跳,后背更是感觉到冷嗖嗖的。朗韵不想屈服,倔强地和白夙对视着。白夙那如墨的眸子闪现过一抹深意,低沉而没有丝毫温度的话语缓缓从他那薄唇吐出:“不去,可没有任何车辆敢载你,不止出租车,公交车,亦或是你叫来飞机都不敢载你!你信不信?”“你……”郎韵愤怒得直接站起身来,突然眼前有些晕眩,贫血的原因,令她微微有些踉跄。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牢牢的揽过她的身子,使得她方才没能跌倒,却跌入一个冰冷的怀抱里,鼻尖再次是那淡淡的古檀香,夹杂着男性的气息。突然间,她像是想到了些什么,狠狠的推开他,郎韵那双溢满浓浓的愤怒的眸子盯向白夙,“是你!是你让他们不带我的!!”身后一阵吸气声响起,敢推白少的女人,为她的命运堪忧。但白夙仍旧是没有生气,并没有回答她,那淡定从容的脸上是一抹深思夹杂着一些复杂。“回不回?”还是那声低沉的嗓音,但却透着股不耐和危险的气息。郎韵的倔强一下子像霜打了茄子一般的焉了,尤其是和这么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对视,郎韵直接转身就想走,惹不起,她总躲得起吧!但身子却猛的被人给从身后直接抗起,郎韵顿时猛烈的挣扎起来,却见那帮子人默契的开门,白夙直接是把她给扔上车里去。一阵的昏天暗地,郎韵都还没有缓过来,便感觉身旁凹陷下去,一抹强大的气息朝她围绕过来。白夙那高大的身影坐在了她的身旁,郎韵顿时想下车,可是,那该死的车门愣是又推又踢都打不开。对于郎韵那动作,白夙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,仿佛就算郎韵把这些豪车都给拆了他都不会在意。“不开车,等着我来开?”白夙那目光幽幽的向郎韵看过来,但话却是对着前面的作为司机的成承说的。“是,白少!”成承暗捏了一把冷汗,赶紧的一边回答一边麻利的启动着车子。郎韵那脸色却很是愤怒和忐忑,带着抹倔强的回瞪过去,四目相对,火花四溅,但是,被白夙那闪着暗光的眸子盯着。感觉就像是暗夜里的狼,在捕捉猎物前的凝视,格外的透着抹危险气息。郎韵不期然的怂了,不仅把身子移得离白夙远得不能再远,更是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为零。
白夙就这么平淡无奇的望着郎韵动作,那深幽的眸子像是一个天衣无缝的网,在捕捉猎物之前的最后一探。郎韵感觉到那阵古檀香味朝她包围过来,心一下子就慌了,可是车门无论如何都是打不开。手腕猛的被一双大手牢牢的禁锢住,郎韵整个身子便这么突兀的撞进那竟然变得滚热的胸膛里。郎韵还没有惊叫出声,白夙那微凉的话语便朝前面的成承说道:“成承,非礼勿听。”成承一个激灵,赶紧的按下一个键,前后便立马被一道厚重的隔离板挡上,而郎韵他们这里的灯光一下子黑暗起来。这无疑是令郎韵更加的感觉到恐惧,身后那滚热的胸膛以及那微微粗重的呼吸都令她十分的想逃离。“放开我!”郎韵猛烈的挣扎起来,但那挣扎的力量对于白夙来说,无疑是鸡蛋碰石头,白夙禁锢住她的身子的手猛的紧了几分。那带着抹邪魅而低沉的话语在郎韵的耳旁轻轻吐着热气,“我们来继续昨晚的事情。”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郎韵的脖颈处,使得郎韵浑身颤抖得厉害,昨晚?昨晚他们做了些什么。“记不起了?嗯~,那我来给你重温一遍。”那带着深沉的嗓音带着抹故意似的拖延,令郎韵的心都跟着一紧。“不,不用了,白夙,你先放开我,有话好好说,我是你哥的未婚妻,是你嫂子,你……”“是么……”郎韵终于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,颤抖得嗓音都带着几分祈求,但白夙那突然冷下来的嗓音打断郎韵,令郎韵心尖都跟着一颤。猛的把她扑倒在后车座上,车上那刺眼的灯光瞬间被白夙给打开,但这刺眼的灯光更加的令郎韵感觉到恐慌。白夙那突然阴沉下来的脸色微微凑近郎韵,“看清楚了,我到底是谁!还有,听说过一句话没,好吃不如饺子,好玩,不如嫂子……”“你!!白夙!!你神经病啊你!!我可是你哥的未婚……唔……”郎韵那未说完的话被白夙那冰凉的唇狠狠的堵上,带着抹惩罚性亦或是单纯的掠夺,那吻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。郎韵使劲的挣扎着,但双手反而被他那大手给禁锢住,白夙那炽热的吻顺着唇往下,来到那散发着这女人独特的香味的脖颈处。脑袋里那根叫做理智的弦随时会崩塌。挣扎不开,身子又被白夙死死的禁锢住,一天来发生的所有糟心事。都一下子全涌进郎韵的脑袋里,彷徨无助、委屈、忐忑不安、恐慌、愤怒、以及那力量的悬殊之下的无力和悲哀感。一下子令郎韵那透着无限悲凉的眸子流出滚热的泪水来,正处于理智和非理智边缘的白夙,猛的听到那小声的抽噎后。他停下了动作,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闪现着一抹欲火,但是,当看到郎韵那闪着晶莹的泪水后,那如墨的眸子逐渐恢复成清明。却是透着抹烦躁,白夙那警告性的话语从他那薄唇里吐出,“不许哭!”“我偏要哭!我就哭!”你不让我哭,我就不能哭么!泪水又没长你身上!我偏哭!郎韵那带着抹愤恨的话语彻底的惹恼了白夙,只见他猛的撕下郎韵那衣裙。狠狠的一挺,便直直的贯穿,郎韵那哭声瞬间一滞,大脑顿时处于死机状态,但继而又哭了起来,还是发了狠的哭得凶!但她哭得越凶,白夙那带着抹惩罚性的动作挺得越凶,一下接着一下的又重又深。这场掠夺式的索取一直持续不断,直到,月半高悬……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般的,车子已经停在了别墅的门口好一阵了,所有的佣人和林伯以及那前排的人全都严谨的站在门口。目不斜视,连呼吸都刻意的放浅,直到了后车门缓缓的被打开,白夙抱着被风衣遮盖住的郎韵出来。白夙那略微凌乱的衣衫,下身却是整齐的西裤。成承小心翼翼的暼了一眼白少怀里的郎韵一眼,这是昏迷了,还是睡着了?林伯轻轻走上前,带着抹犹豫的恭敬出声,“白少,是否要请医生?”白夙微微暼了一眼怀里那有着均匀的呼吸声的郎韵,淡淡的开口“不用了,今晚谁都不准出来。”“是!”众人恭敬的回答后,便迅速的消失,该干嘛的干嘛,但绝对的不会再出现在这里。白夙把郎韵放在床上后,便向阳台上走去,缓缓的拿出烟盒出来,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夹住烟,停顿了许久,却并没有点燃。那深邃的眸子望向远方,脸色隐在灰暗的光线下,使人看不出他的神色,但那身影却透着抹孤傲和沉寂。郎韵醒来后,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画面,想着刚才他对自己做的事情,郎韵心里的愤怒就止不住的往脑门里直窜。拿起身旁的一个枕头,郎韵便狠狠的向白夙扔了过去,但无疑,一个区区的枕头对白夙来说,根本对他造不成任何的实质性伤害。更别提连他身体都没有碰到过!白夙缓缓的转身,先是低眸暼了一眼那静静的躺在离他脚边没几步远的枕头后,方才把目光移到那床上,那正用着愤怒的目光怒视自己的郎韵。如墨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,但那脸色却透着几分凛冽,那低沉的嗓音在着寂静非常的房间里响起,却不显得突兀。“你就这点能耐?”郎韵心口猛的一滞,双手更是死死的揪紧床单,那愤恨的目光直直的和白夙对视着,她要是手里有枪或者是刀的话,她会用枕头么!“有这点能耐的话,还不如去弄一桌饭菜毒死我。”白夙那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,没有任何玩笑之意,还夹杂着少许的认真。郎韵眉头轻皱,继而又缓缓的松开,对啊。她怎么没有想到!可是,当来到楼下后,郎韵就想逃走,但是,当暼到那前院里的那些警卫后,她明智的果断放弃,这跟孙猴子逃掉佛祖的五指山的困难度没什么区别。当来到那豪华又干净的厨房后,除了厨房该有的东西,他说的那些毒药,哪怕是耗子药都没有!郎韵气急败坏的捣鼓着,都差把他这里翻了个天了,都没有看到一丁点的毒药过。难怪他会这么说,明明没有毒药!方才如此有恃无恐!可是,郎韵却觉得,就凭自己的“厨艺”,哪怕是没有毒药,她也能给他吃死!厨房里的乒乒乓乓的刺耳声令楼上的白夙眉头紧皱,放下手里头刚弄好的,耽误了许久的文件。手里拿着另一份文件,白夙信步来到楼下,这才走到厨房门口,便瞧见里面浓烟滚滚,接着,一个手里拿着锅铲的不明物体匆匆从那烟雾中直奔出来。白夙眼疾手快的躲开,郎韵那身形便这么显露在外,郎韵边猛烈的咳嗽起来,边拿着锅铲指着那被烟雾缭绕的厨房里。“咳咳咳……咳……里面……里面炸了……”白夙那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盯着郎韵那脸上的黑点,沉默着不说话,郎韵缓了许久,方才把目光望向白夙,却见他那眸子正平静的看着自己。郎韵脸色微微红润起来,眸子闪烁不定,话语也带着抹尴尬,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只是谁知道你家的那些工具太高科技了,我一时……”“我还真没小看你,你的能耐,仅次于学龄前儿童。”“你!!!……”白夙那轻描淡写的话语令郎韵气得脑瓜子疼,脸色也因为愤怒而更加的红润了几分。而白夙却盯着她那红润的脸蛋,一时竟移不开眼,逆在灯光下的脸蛋显得有几分娇媚和动人。顺着那脸蛋往下,暼到那充满诱惑力十足的锁骨处,白夙那喉结微微上下滑动了一下,眸子里的暗色更加的深了几分。白夙信步走到餐桌前坐下,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在桌子上点着,那高贵而优雅的姿态显得有几分慵懒。“难道,我说错了?”明明是疑问句,白夙那低沉的话语里却夹杂着肯定语气,尤其那深邃的眸子还似笑非笑的盯着郎韵。郎韵匆匆把目光给移开,带着抹赌气的成份,她恨恨的瞪了一眼白夙,“你等着!”说完,便再次冲进厨房“奋斗”着,厨房内这次却显得有些安静,没过半个时辰的时间,却见郎韵手里端了两碗泡面出来。“哝!别小看我!泡面我还是有一手的!”郎韵把那泡面递到白夙面前后,便端着自己的那碗找了个离得他较远的地方坐下吃着,白夙有些嫌弃的盯着那还漂浮着几缕糊了的不明物体的泡面。没有什么胃口,抬眸却见郎韵吃得十分的欢畅,郎韵想的则是,看到他没什么胃口,她胃口才大好!待郎韵终于吃好后,白夙方才把目光从手里的文件上移到她的身上。吃饱了,也该谈谈正事了!郎韵边用餐巾擦了擦嘴,边看向白夙,却见他也看着自己,郎韵先一步开口,“你就直说你这么做的目的吧。”话语是毫不拖泥带水,简单,明了!郎韵也知道,自己和这强势的小叔子根本没有任何交集过。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这么对自己,那么,关于未婚夫白青亦总是找不到的原因,只能归根结底,在于他白夙!“你是想问,把你睡了的原因么。”白夙那低沉的话语一出,郎韵喉咙口一滞,猛烈的咳嗽起来,脸色讪讪的,郎韵缓了许久。“你可以先告诉我白青亦在哪里去了吗?或者是说,你究竟把他带到哪里去了?你要怎么才肯把他放出来?”郎韵那一系列的话语一出,明显的就看到白夙那眼神咻的转冷,脸色也阴沉下来。流动中的空气仿佛也停滞住了一般,气氛瞬间变得冷凝。
郎韵感觉到白夙身上的那股危险的气息不断地散发而来,心都跟着直发怵。“你先过来。”白夙那脸色恢复成平静,但那话语却透着几分微凉,眼神更加的令她感觉到恐慌。郎韵踌躇不前,见白夙那深邃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,带着抹强势的逼迫性,郎韵只好抬步向他走过来。“你知道他……啊!!!”还没有走到他的身旁,身子猛的被他揽住,接着,便是好一阵的天旋地转,郎韵直接被白夙反压在餐桌上,动弹不得。“你就这么想知道他,嗯~”大手直接伸进郎韵的衣衫里,那冰凉的触感和那游移的挑拨都令郎韵惊惧万分。双手死死的抵在白夙的胸膛,郎韵那带颤抖的嗓音加了几分声呗,“你别这样,我们……我们有话好好说。”白夙却置若罔闻,大手直接肆意的上下游离在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上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那散发着幽香的脖颈处。更加的激得郎韵浑身颤抖起来,几乎是带着抹祈求,郎韵再次颤抖着嗓音求饶,“求求你,别……别这样,别……”“别怎样?这样?”白夙那邪魅十足的话语带着挑逗般的,在她耳旁轻轻说这,炽热的气息和那突然带着惩罚性的狠捏,令郎韵大脑一瞬间的空白。“不,不是……求你……”郎韵那颤抖的嗓音还没有说完,白夙那恶魔似的低沉再次从他那薄唇缓缓吐出。“想知道他,不可能,想让我放过你,更加不可能!”那仿佛令郎韵如至深渊的话语在她耳旁再次响起时,郎韵感觉自己在冰窖里被冷冻过一般的,血液都不畅了起来。还没有任何的反应,白夙那掠夺式的动作再次袭来,久久不息……风平浪静之后,郎韵像一个破败的玩偶一般,毫无生气的软躺在餐桌上,眼神涣散,面色更加的透着苍白。白夙缓缓的抽身离开,优雅从容的拿过餐桌旁的文件,翻转过来,把一只笔也摆正,薄唇微微开启,“过来,把这份文件签了。”身旁,毫无动静。甚至连她那呼吸声都浅了几分,白夙微微转眸,却见郎韵不动,像个了无生气的洋娃娃一般,眼神涣散,那苍白的脸色几乎呈现出透明。眉头微微皱起,白夙想拉过她来,“把这合同签了,签了你就可以……”但接触到的体温烫得吓人,白夙那话语也猛的一顿,摸上她那滚热的额头,白夙眉头紧皱,这女人,竟然发烧了!拿过自己的衣服给她盖上,弯腰,信手抱起郎韵便走,沉步离开了别墅。医院里,程以南正在普通病房视察,一名还是实习的女护士匆匆向他走来,在他耳旁低语了几句后。程以南那好看的剑眉微微轻挑了一下,嘴角带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朝顶层的高级病房走去。“谁生病了?你?”当程以南看到白夙那修长的身影后,便轻声开口问道。白夙微微转身,把目光放到病床上的郎韵,“她,她发烧了。”程以南方才注意到,病房里还有一个人,而且,还是个女人!眸子里闪现一抹惊讶,眉头轻挑,程以南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夙,何时见他有过女人,身边更是连只母蚊子都没有。白夙那深邃的眸子轻眯,透着微凉的话语缓缓的吐出,“给她看病!”程以南轻咳了一声,转身向病床上的郎韵走去,拿着体温计在郎韵身上量了后,程以南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。暼了一眼那体温计上显示的数字,他眉头轻轻皱起,差不多四十度。“啧啧,白少爷,你不会连基本的体温计都不会用吧,再说,家里没急救箱,感冒药啥的?”“你可以选择闭嘴!”白夙那凉凉的眼神射过来,程以南不禁有些讪讪。“咳,你喜欢的人?”“你觉得呢。”白夙那微凉的眸子移开,看向窗外。“也是,你白少爷会有喜欢的人,母猪都会上树。”程以南眉头轻挑,话语里的戏谑之意令白夙那微凉的目光加深了几分。有些好笑,程以南把目光放在郎韵身上。白夙这个天生凉薄的男人,心都是冷的,没谁能给他捂热乎的,只是,对于这个他第一次带过来的女人,程以南不禁有些好奇。“她是怎么发烧的?”程以南拿着医药用品放在郎韵的身旁的柜子上,抬眸望向白夙。白夙眸子里透着抹不耐,“你管那么多干什么!给她治病!”“啧啧,作为一名顶尖的医生,对症下药你肯定不懂,但你得听过吧,总得告诉我她是怎么发烧的,我也好给她开药啊。”程以南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。却也是令根本不懂医学的白夙上勾,却见他脸色有些不自然,深邃的眸子里印出一丝暗色,“做……做/爱。”程以南眸子微微睁大,好家伙,他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,“啧啧,你竟然还能把人给做发烧了,白夙啊白夙,你的本事再次令我刷新三观了。”“再敢废话,信不信我让你试试发烧的滋味。”白夙那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,那透着阴翳的眸子警告性十足的盯向程以南。被滞了一下,有些惊悚的,程以南轻咳出声,“不敢,不敢,我可不想尝试这么个特别的发烧法。”程以南不在看他,一边给郎韵打点滴,一边很是轻佻的开口。“在你白少爷的人生字典里,只有对你有用,和没用的人,她,属于哪一类?”程以南做好一切后,方才把目光放向白夙。却见白夙那深邃的眸子轻轻闪了一下,目光移到病床上郎韵的身上。继而又缓缓的把目光移开。“你觉得,我留在身边的,是有用的还是没用的?”不答反问,白夙那平静的话语缓缓的说出后,程以南便明白了他的意思。嘴角挂着抹很有深意的笑容,看着病床上那小脸皱成一团的美人,程以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替她感觉到幸运,还是悲哀。正在给郎韵调剂着药量,突然见她脸色不安的踢掉被子,程以南放不开手,对着那边的白夙轻声开口道。“去,帮她把被子盖好,高烧都还没有退。”见白夙还不情愿的干怵在原地,程以南直接加大了音量,“怵在那里干什么,去啊!”白夙方才抬步朝郎韵走去,轻轻给她扯上被子盖好,看着她那不安的小脸变得平缓起来,他那深幽的眸子里闪现过一抹深意。凑得近,近到都能闻到她那淡淡的发香,眸子里的异样情绪令白夙忽地起身,那看不清神色的脸隐在略微灰暗的灯光下。深深的望了一眼病床上的郎韵后,抬步,白夙一边向门外走去,一边对着程以南说着,“先照顾好她,别让她出院。”“哎,你等……”程以南见白夙那身影迅速的消失在病房里,未说完的话语直接堵在了喉咙口,这家伙,每次都是这样!摇摇头,程以南把药量配好后,便轻暼了一眼病床上的睡美人,啧啧,白夙还真是浪费资源啊。叹息出声,程以南也抬步轻声离开。次日。郎韵缓缓的睁开眼,盯着天花板望了许久,鼻尖闻到那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,她方才意识到,医院。扯开被子,郎韵便要下床,门轻轻的被推开,实习的小护士正要查房,却见郎韵那正要穿着拖鞋就走的趋势。赶紧的上前拦住她,“郎小姐,你是要上哪里去?厕所还是?”“我要出院!”郎韵微微推开她,却再次被那小护士拦住,“不行啊!你男朋友吩咐过了,你不能出院!你得待着!”郎韵听此抬眸盯向她,眸子里的阴翳令那小护士微微愣住,“他不是我男朋友!我有未婚夫!!”“哎呀,啧啧,那多帅的男人啊,怎么还当上了情夫呢……”现在的年轻人,还真是玩得开,那么帅的男神,竟然会来给这个女人当情夫,还真是暴掺天物!昨晚就看到那男神抱着郎韵进来时的帅气模样,挺拔的身姿,俊郎的外貌,还有那透着完美的修长大长腿,简直就是韩剧里的欧巴啊!医院里的小护士迷妹们可不止她一个!“帅就给你了,慢要不谢,别挡道,我要离开!”郎韵直接不想再和她废话,但那小护士仍旧是坚持不懈的拦住她的去路。“不行!你男朋友,啊不是,那个情夫男人说了,你不能出院,不然,他回来看不到你会担心的……”担心?他白夙的会担心她?开什么国际玩笑!见这个小护士太能缠人,郎韵暼了一眼她的身后。“你看,那边的帅医生叫你!”郎韵突然指着小护士身后的地方认真的说道,那小护士信以为真的转过头去。还疑惑的问出声,“哪里啊?没有啊?咦……人呢??!!”回头,哪里还有郎韵的身影。
郎韵就这么披着一件男士风衣出来后,脚底下穿着的拖鞋也显得很是扎眼。顾不上来来往往的人瞧她的怪异眼神,医院门口,一辆宾利豪车便猛的在她面前停住。接着,车窗缓缓的摇下来,闺蜜曼易的那张眉头紧皱的脸出现在她眼前,“郎韵,先上车!”郎韵暗松了一口气,幸好她终于来了,赶紧的打开车门坐上车后,曼易便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,“我说你这姑娘,咋那么不让人省心呢!给我发个短信就算完事了?打你手机又关机,差点没全城通缉你!”“哎呀,好曼易,我这不是手机没电么,你怎么找到我的?”郎韵揉了揉头,带着抹讪媚的笑着,曼易轻皱着眉头瞧了一眼她那不伦不类的装扮后,扭回头启动车子。“先别管我怎么找到你的,我找到你未婚夫了!”曼易一语既出,郎韵整张脸色都显得激动万分。“真的?他在哪里?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?还是因为受伤了?亦或是生病了?会不会是没人知道,还是……”“等等,我的郎大小姐,你能先别这么想象力丰富么,他是白家嫡孙,名正言顺的白家大少爷,会出什么事情,你别瞎猜,没事都被你吓出事情了。”曼易无语。郎韵想了一会,的确也是,就算他生病了什么的,白家哪里会不照顾好他。但眉头又轻皱起,捏着安全带的手也一紧,“那他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,会不会被人绑架了?还是……”“打住!我说郎韵,你先别关心则乱,你最近都没看新闻吧,有狗仔拍到他在一处公寓出现过,但后来许久都没有下来,所以,今天我们就可以先去那里查探一番。”郎韵微微愣了一下,的确,她这里的糟心事情太多,她哪里有时间看新闻,未婚夫白青亦是一线明星,其实要找他,还不如看新闻。她真是关心则乱,竟然忘了这茬,但他为什么突然间手机关机,而且像人间蒸发似的,不会是白夙故意不让她见他的吧。心,再次悬了起来。隆尧集团,顶层会议室。成承突然的进来,打断了会议,白夙面露不悦。而那些开会的老总们皆大气都不敢出。成承顶着他那阴翳的眸子,心微微颤了一下,但还是得赶紧报道,走到白夙身旁后,轻声在他耳旁低语。“白少,郎小姐她……”“要不要阻止?”白夙那脸色恢复从容,低沉的嗓音缓缓,“随她去,就算她找到了白青亦,又能如何?”豪华公寓,十七楼。郎韵一路忐忑的跟着曼易来到那套豪华公寓,看着曼易手里的房号码,郎韵再次对她佩服,连这个都打听到了,不愧是娱乐圈里的一把手。当来到那间房外后,郎韵的心更加的悬在了嗓子眼,白青亦,他真的在这里吗?曼易正准备敲门,却突然发现门竟然虚掩着,她和郎韵对视了一眼后,轻声推开门。“有人吗?”“……”两百多平方米的房间,温馨而又舒适,但是,却空无一人,郎韵有些不安的扯了扯了曼易的胳膊,“他应该不在这里吧,我们私闯他人的房间会不会……”“怎么可能!我可是很精确的知道他就在这间房,哝,你看那个,不是你攒下钱来给他买的皮鞋么。”郎韵低眸一瞧,果然是,刚才她都没有看仔细,那么,白青亦的确是在这里了!可是,客厅没人,阳台上更加的没人,唯有卧室那里响起几声响动,曼易和郎韵对视了一眼后,朝卧室走去。当郎韵推开那仍旧是虚掩着的房门后,手,瞬间僵住。心,也瞬间凝滞住。眸子猛的睁大,看到那床上交叠着的两个大男人,而且还是白青亦在下!郎韵多么希望自己并没有推开这扇门过。眼睛像被辣椒水凌迟过一般的疼,这一幕,多么的刺眼。白青亦显然也看到了郎韵她们,微微推开身上的男人,他倒是从容而又淡定的扯过被子遮住两人赤裸的身子。“郎韵,你怎么来了?”白青亦那温润的话语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,但是,此刻对于郎韵来说,却宛如冷水般的令她冷到心坎里去。多么的讽刺,自己关心他,担心他。但眼前的这一幕,真是令她的显得如此的犯贱。“你们……你们不是普通朋友么!”郎韵那话语里的颤抖令白青亦眉头轻皱,他不知道该如何给她解释。反而是那另外的一个男人,轻笑着看着脸色带着苍白的郎韵,“他就要结婚了,我可舍不得,怎么着,也得把他带来温存几天吧。”温存!郎韵此刻心里直犯恶心,自己的未婚夫竟然是个gay!难怪!他一个一线明星,一个白家嫡孙,有身份有地位的白家大少爷!会来找她这么个丑小鸭来当未婚妻,也难怪,公婆对她竟然没有丝毫的偏见,反而处处疼爱她,令她感觉到家得温暖。更加难怪,白青亦甚至连碰她都不曾有过,唯一的一次牵手,也是显得牵强而又绅士……所有人都拿她当傻子!因为她没有背景,没爹疼,没娘爱的,当这么一个挡箭牌,他们白家还真是打的好算盘。“白青亦,你这么耍我很有意思吗!”带着抹愤怒,天旋地转,宛如晴天霹雳一般,身子更是摇摇欲坠。白青亦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郎韵,一直保持着沉默,曼易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狠狠的瞪了一眼白青亦后,赶紧的拉住脸色苍白的郎韵离开。直到了曼易的车里,郎韵都还处于在刚才那个神不附体的模样,感觉到她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。曼易赶紧的打开暖气,但是,那暖气也暖不住郎韵那不断颤抖的身子。觉得此刻停在公寓下不太妥当,曼易一边开着车,一边想安慰郎韵的语无伦次道:“小韵,咱就当被狗咬了,别去在意……”“他们白家的人就那点德行,仗着有点权势,就……别再想了,就当被狗咬了,咱不去想了,咱们再去找一个器大活好的,比他好一百倍的……”见郎韵那脸色苍白得厉害,曼易有些担心的把车子停靠在路边。心疼的抱住她,“哭吧,小韵,哭吧,别憋在心里难受。”眼睛很是干涩,干涩到发酸,张嘴,郎韵却哭不出来,脑海里那些讽刺的画面一幕幕的在她脑海里翻腾,令她的心揪得生疼。“还没有吃早餐吧?我先去给你买早餐,等我,别乱跑。”曼易握着她那冰凉的手,心疼的替她理顺耳边凌乱的发。打开车门离开后,曼易还不放心的回头瞧了车里几眼,郎韵面色惨白的望了一眼曼易离开的方向。看向车外那显示着白夙的公司的标志性物体,很是扎眼,她鬼使神差的下了车,迈着虚晃的脚步,沉重而又缓慢的向那里走去。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般,方才走到公司门口。人来人往的西装革履,和她那一身的狼狈显得是如此的格格不入。前台接待员看到郎韵这番模样出现在这里,长发飘飘,很是凌乱,一身的狼狈,还有那白得吓人的脸色,她显得有些犹豫,到底要不要叫保卫来赶她走。郎韵却沙哑着嗓音对着她说道:“我要见你们的总裁……”“请问你有预约吗?没有的话,是不可以见他的。”总裁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吗,还真是……“对,我要见他,见你们的总裁!”郎韵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,带着抹肯定的再次出声。而在监控室里,坐在大班椅子上的白夙瞧着监控里出现的那个女人,面色看不出丝毫情绪。透着无情的薄唇轻轻抿着,身旁的成承带着抹恭敬的问道:“白少,是否要接郎小姐上来?”“不用,给前台打电话。”语气平淡。成承赶紧的打通前台的电话,把手机递给白夙,而前台接待员接起电话后,接电话的手都颤抖了一下,这女人到底和总裁什么关系!忙赶紧的递给郎韵,态度明显的转好。郎韵接起,电话那头,白夙那低沉的话语缓缓的传来,“找我,有什么事情?”“我要见你。”“我是谁。”郎韵,“……”白夙这两个字,郎韵实在叫不出口,却听见那边从容的把电话挂断,郎韵脸色有些苍白。接待员以为是这边不小心挂断的,赶紧的回拨过去,再恭敬的递给郎韵,这次的态度,明显的带着几分谄媚。电话接通,白夙那仍旧低沉的话语从容的重复着,“我是谁。”非要这么逼迫人么!郎韵咬紧嘴唇,大脑里挣扎了一下,犹豫良久,而那边竟然很有耐心的等着。终于,郎韵还是带着抹耻辱感的轻说出那两个字。“白夙。”说出这么两个字,仿佛那些暧昧的情景再次浮现在脑海里,郎韵的脸色由红变为白。挂断电话,白夙对着成承吩咐,“把她带上来。”顶着办公室外那些怪异的眼神,郎韵走进办公室,可是,当看到白夙时,几日里来的耻辱、委屈、彷徨无助,愤怒……全一下子涌上她的心头,像是晴天霹雳,在心头炸开,崩裂。手便不由控制的狠狠的挥去,“啪”的一声,甚至连白夙自己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。脸上便坚实的受了她的一掌,办公室外一阵倒吸气,这女人不要命了,竟然敢打总裁!白夙“嘭”的一声把门给关上。那阴翳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郎韵,带着阴沉的脸更加的迫近郎韵,“原来郎小姐见面的方式就是这样的,要不要我也回你一下,礼尚往来!!”白夙圈住郎韵,把她死死的抵在门上,那脸色印出的恐怖令郎韵心尖都颤抖了一下。
未完待续。。。